是不活了,再不要说这个话。古人说得好:『往者不可谏,来者犹可返。』以後 再不合他弄,就是了。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李氏道:「丈夫真好心人也,只是此仇不能报,冤不能雪,这便如何是好?」 白琨道:「徐徐以待耳。」 话说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已过三个多月,忽蓝应贤得一弱症,名为花痨, 呜呼尚飨。幸留一子,刚度三周,浑家栾氏,十分贤惠,浆养度日。再说这玉姐, 原是乐户人家出身,喜的风流浪子,好的是吃醋拈酸,如今蓝应贤亡故,如何能 以守寡,便诸日寻死觅活,栾氏知是无耻之辈,难以强留,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。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。媒人听说这话,便道:「这模样好标致人物, 要多少聘礼呢?」 栾氏道:「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,如今分文不要,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 门,省得弄丑态出来,便是万幸了。」 井大脚听了,满心欢喜道:「既如此说来,一发不难了。此事全凭我老井一 面承管。」说罢,别了栾氏而去不题。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,恨不巴着玉姐改嫁,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。忽 闻此消息,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。刚进得门来,只见井媒婆正在家 中吃早饭,媒人道:「井官人,有何紧急事情,来的这般荒速?」 井泉道:「就是蓝家那头亲事。」 媒人道:「官人是初婚,那玉姐是二房,况且出身微贱,官人岂肯以贵配贱?」 井泉道:「实不瞒你说,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,属他是一等。我自那 日弄他一回,至今好几个月睡里、梦里,只是放不下的,你务期作成与我,我便 重重谢你。」 媒婆道:「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,越发容易作成了。官人且去,待我与你 作合。」 井泉喜孜孜回来,专候佳音。媒婆忙到了蓝家,与栾氏说应允。只见玉姐把 媒人叫到僻静处,问道:「与我说的那家?」 媒人道:「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。」 玉姐道:「真乃天从人愿也。」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,巫氏也自欢喜。当下拣了吉日,娶玉姐过门。井 泉谢了媒人,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,红绫两疋,媒人领去了。却说这晚间,一对 新人进了洞房,关了房门,在灯光之下,将玉姐的脸儿一看,竟比从前俊俏百倍。 玉姐将井泉一看,抿嘴笑道:「好一个美貌小汉子。」 井泉亲了一个嘴,叫道:「亲乖乖,你再叫我一声,我听你叫了一声,我心 里麻麻的,好不受用!」 玉姐道:「我的亲小女婿子,小汉子。」一连叫了五六声,叫得井泉浑身痒 痒,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,早已鼓起来了。玉姐道:「我的乖乖,你那裤裆 里是拽的甚麽?恁般突突的呢?」 井泉笑道:「我不曾拽着什麽,只拽着一条巧儿。」 玉姐笑道:「何不拿出来耍耍?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。井泉道:「扯他 作什麽?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?」 玉姐道:「使得,使得。」 当下把衣裤脱去,钻入红绫帐内,各整器械,把鸡巴进,玉姐用手一摸,惊 道:「如今又长了许多。」把撑得绷紧,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。 井泉道:「我这鸡巴,实不瞒你说,也是数一数二的了。」 玉姐点头道:「真是数一数二的,我在那家时节的,刚刚十三岁,曾有个嫖 客自称为大巧子,那夜坏了五个名妓,一个叫作风姐、一个叫花姐、一个雪姐、 一个月姐、一个珠姐,初更将风姐得血淋淋的去了。二更把花姐的要死要活,再 不沾身。三更将雪姐得头眼昏花。四更把月姐的门肿痛。五更把珠姐的磕头讨饶。 那嫖客不能足兴,又把我抱过去,把我了一下,我那里当得!走又不能,无奈何, 唤了我的娘来,方才解围。那人临去,送了五十两银子。除此人,并没有大似他 的鸡巴的了。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,与那人不差上下。」 井泉道:「我的鸡巴大,你的也不小。」 玉姐道:「两件东西不在大小,只要正可。」 井泉道:「我的心肝,真知趣的人也,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,我的心 肝知之否?」 玉姐道:「其实不知,我的乖,你不说与我听?」 井泉道:「第一种是俯阴就阳,第二种是耸阴接阳,第三种是舍阴助阳。通 乐娘多与男子交合,常叫男在下仰睡,他爬上身去,把阳物套入中,立起来套一 阵,坐一阵,又坐下揉一阵,或揉或套,必令你花心受刺,不但奉承男子,他自 已原有乐处。常对人说道:『叫男子弄他,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。』这叫作俯 阴就阳,是他头一种绝技。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,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, 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,男子抵一抵,他迎一迎,男子抽一抽,他让一让, 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,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,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,抵不着。 他常对人说:『天下快活的事,不是一人作得来的,阴也要凑,阳也要凑,凑来 本去,恰好自然快活。这才叫作阴阳交媾。若女子不送不迎,就像弄木人一般, 也没甚麽兴趣。』所以作名妓的人,要晓得这种道理,方才讨得男子喜欢,图得 自个快乐。这叫作耸阴接阳,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。弄到那快活尽头处,精就 将失了,将来未来之际,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,昏昏沉沉,就如睡去一 般,也不动,巧子也不动,阴精阳精自然丢了。这叫作舍阴助阳,是他第三种绝 技。」 玉姐听了,浑身麻麻的,道:「我的风流小乖乖,我的痒痒了,你快着力抽 上两千罢!」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,只见水汪汪浸湿,用手把一摸,那骚水十分滑溜,心 里道:「有趣,有趣。」年家伙重插入内,一气抽了三千多抽,玉姐定颠腰迭, 口中淫声婉转。不多时,闭目,阴精大泄,井泉忍不住,遂顶了花心泄了。 .少 顷,玉姐醒来,叫道:「心肝,真得我快乐。」遂起身,叫井泉仰卧在下面,玉 姐把巧子拿在手中,捏弄片时,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,套在上,一起一落。井 泉欲火烧身,道:「我的娇娇,真快活杀我了!」 玉姐笑道:「你快活是小事,我比你还快活呢!」 井泉道:「你作紧着些,我的精又来了。」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,井泉 精便泄了。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,玉姐道:「此次你的精泄,比方才几次泄的快 些。」 井泉笑道:「我顾不得了。」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,二人嘴对嘴,腮对腮,肌肤相凑,四肢交加,眠在鸳鸯 枕上。要知後事如何?且听下回分解。 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。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:「井泉这个屁 精,弄破了你的,坏了你的屁股,此恨怎消?」 李氏道:「他白白了你的老婆,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。」 白琨道:「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,十分标致,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,这 便如何是好?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。」 李氏道:「我有一条计策,包管弄得他的老婆。」 白琨道:「你有甚麽计?」 李氏道:「拣个双九或是对月,将玉姐接在咱家,将酒灌个醉,那时但凭干 弄。」 白琨道:「井泉那个屁精,是极聪明的,未知叫他老婆来不?」 李氏道:「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,就是了。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,再 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。」 白琨道:「事不宜太急,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。」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,刚娶了十来日,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,数日而死,具 厚礼葬之。且说白琨对李氏道:「可好了!有了机关了,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。」 李氏道:「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?」 白琨道:「就哄了他来,弄不了一日半日,倒惹起我的馋虫来,还不如不弄 呢!依我愚见,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,却也是一生的快活,岂不 是长久之计!」 李氏道:「若在一家同住,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。」 白琨笑道:「我的心肝,已就是一个破,还怕什麽呢?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 蕊,把你这破合他兑换兑换,也不算折本。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,这是有利 的买卖,决意要作一作。」 李氏笑道:「若如此说来,我这仍是叫井泉弄了。」 白琨笑道:「不过是个骚,何用恁般许多讲究。」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 的事情。 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,井泉见白琨进来,遂让在书房 坐了。白琨道:「与你许久不曾戏弄,想的我食难下咽,夜不安寝,思弟之心不 可胜言,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?」 井泉道:「哥思想弟,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!」 白琨道:「阿嫂是残花败柳,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,又娇又嫩。」 井泉道:「弟妹虽然美貌,已被蓝家弄过货儿,只是二水东西了。」 白琨道:「弟妹是二水的,阿嫂是三水的了。」 井泉笑道:「怎麽是三水的呢?」 白琨道:「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,又与阿弟了个破定肿,在我手 干弄,岂不是三水的麽?」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。白琨也笑了一会,一把将井泉扯住,道:「我的鸡巴硬 了,你的屁股拿来我弄弄。」 井泉道:「这是阿哥买到的後宅门,谁还拦你出入不成?」当下解了裤带, 脱了裤子,露出雪白的屁股,凑近巧子来。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,如今又弄这营生,就如作梦驾云一般,将鸡巴进 屁眼,着力抽了七八百抽,觉得一阵痛快。嗳呀一声,那精便泄了。井泉也十分 动兴,後边丢了屁股,前边用手捏鸡巴,那精也泄在地上。白琨一看,笑道: 「阿弟如何泄了?」 井泉笑道:「我这里想阿嫂,想的泄了。」 白琨道:「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,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,更加百 倍。」 井泉道:「怎见得?」 白琨道:「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,只听他梦中里叫道:『心肝长,心肝短, 我过不得了,你死我罢!』及至醒来,我问他时,他说道:『原是阿弟戏他。』 叫我用手往他里一摸,那淫水直流不断。」 井泉道:「阿嫂既这般想我,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,叫阿嫂与我弄弄否?」 白琨道:「阿弟既然爱上阿嫂,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,要把他短弄呢?」 井泉道:「长弄怎样,短弄怎样?」 白琨道:「短弄不过一次两次,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。」 井泉道:「若得阿哥如此大恩,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,就是死了到 来生,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。」 白琨笑道:「阿弟以德报德之心,固是极好的了。但是你我两处居住,昼夜 往来,未免有些不便,依我的愚见,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,阿弟生平大愿遂矣!」 井泉道:「阿哥故是好意,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?」 白琨道:「那事只要阿弟推攒,有何不可?」 井泉道:「如若推攒成的时候,阿哥亦沾弟之光了。」 白琨笑道:「沾你的什麽光呢?」 井泉道:「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,哥岂有不讨个回席,以戏弄弟妹乎?此好 色之人皆有之。看人吃醋,眼眶也酸。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,而温雅 情哥一见之,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!」 白琨听了,快活道:「弟妹既如此美貌,弟当竭力周全於我。」 井泉道:「弟蒙阿哥之恩,周全小弟,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!弟当诚 心以报兄之恩。」 白琨听说,满心欢喜,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,对准屁股门儿,重重又抽了一 千多抽。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,异常快活,道:「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 耳!」白琨忍不住又泄了。井泉亦动起兴来,道:「阿哥亦快活否?」 白琨道:「弄阿弟的屁股,紧紧恰恰,比那处女的还快活几分。」当下把鸡 巴抽出,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,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,忙用棉花擦了。又把白 琨的鸡巴擦了,井泉把鸡巴吞在口里,着实鸣咂有声。 白琨看了井泉的鸡巴,笑道:「你吃我的鸡巴,吃的这般有趣,我快活上来 了。我又要泄了,你快吐出来。」 井泉正吃得兴头的,那里肯吐。白琨一阵快活,那精便泄在口中。井泉把嘴 咽了几咽,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。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,不进房来,心下甚是疑惑,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 下,只见房门关着。玉姐侧耳细听多会,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,句句听在心里。 又从窗缝张看,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,迎鸡巴进去。又见在口中咂鸡巴,心 里暗暗的笑道:「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。」看罢,仍俏俏的回房去了。 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,各自整起衣服,白琨告别,临行又把同家居住 的话叮咛一遍。井泉道:「谨领,谨领。」白琨回家去了。不题。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,玉姐一看,不觉抿嘴而笑,井泉道:「我的心肝,你笑 的什麽?」 玉姐道:「我笑你不像个男子。」 井泉笑道:「我怎麽不像男子?」 玉姐道:「你既是男子,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?」 井泉道:「如今男风之乐,不但士庶人也。当今隋炀皇爷,其宫中妇人美女, 非不足尽生平之欢,而乃切切於娈童之妙。」 玉姐道:「此娈童姓甚名谁?」 井泉道:「姓柳名青,生得美貌异常,俊俏不俗。」 玉姐道:「那柳青虽丢了屁股,也比你丢的高些,像你这丢屁股,丢的不值。」 井泉道:「你说不值,我还占相应呢!」 玉姐道:「他白白弄你,你又不弄他,如何是相应呢?」 井泉道:「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,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,昨日叫我 把他老婆的弄坏了,屁眼叫我弄肿了。」 玉姐道:「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,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。」 井泉道:「他男子来的意思,就是与我扯主顾。」 玉姐道:「我都听,我倒愿意。」 看看午时,将供献办停当,祭了巫氏。过了几日,井泉将房子租出去,将家 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。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?白琨弄玉姐,俱在下回分解。 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,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,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, 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,彼此羡慕不已,两个拜成姊妹。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, 十分绸缪。到了晚上,作一桌筵席,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,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, 桂香挂壶,芸香把杯,桂香满斟四杯,白琨双手递与玉姐,玉姐用手接杯,白琨 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,又在灯光之下,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,白琨早已 魂飞魄散,精神恍惚,几不知着落在何处。白琨眉目送情,玉姐满面羞惭,将杯 接过,秋波把白琨一瞟,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,把粉颈低了,只是不语。 李氏道:「妹妹何必害羞,亲大伯不是外人?」 井泉道:「无怪乎他害羞,这是头次才见过了。到二次就好了。」 白琨道:「我说话有些欠雅,弟妹休要见怪。」 井泉道:「皆是自家,何怪之有?」 白琨道:「我受不得了,我的巧子硬了,把弟妹的拿来,我罢!」 玉姐羞的满面通红,起身往外就走。李氏一把扯住,笑道:「妇人家人人俱 有,莫羞莫羞。」桂香、芸香旁边直笑。 井泉亦笑道:「哥说的也忒欠雅,乃太没学问了。」 白琨道:「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,跟他们弄『诗云子曰』,若要论起正理。 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,弟不该弄阿嫂的。」 井泉道:「有理有理,既如此,则不相拘了。我的鸡巴也硬了,也把阿嫂拿 来我弄弄罢!我急了。」 李氏道:「我是叫你过的,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!」 井泉向玉姐道:「不消羞了,这是脱不过的了。」 玉姐道:「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。」 桂香搀口道:「这是极快活的事,何必这般执扭?」 芸香亦笑道:「是你自送上门来,你还怨谁?」 玉姐骂道:「你这两个小油嘴,夹着两个小倒会说现成话!」 李氏戏道:「好妹妹,别罗嗦了,快脱得光光的,叫你大伯子罢!」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,心里早已动兴。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,白琨双手 把玉姐抱在床上,忙忙作了两个嘴。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,玉姐用 手遮住脸,还有几分羞色。白琨亦脱了衣服,架起玉姐的两条腿,把阳物向腿缝 里乱笃,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,把鸡巴插进身子,压在肚皮以上,亲了一个嘴, 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,玉姐只得含了。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,又一拱。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。白琨一口咂住,只不肯放,就狠抽了五百多抽。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,淫水直流。着实把白琨抱住,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,白 琨知道他骚水发了,咂得舌头叮叮当当,白琨越发兴动,乱抽乱捣,把床弄得几 几的响,玉姐再三忍不住,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。 只见李氏、井泉、桂香、芸香一齐笑将起来。李氏道:「小淫妇,你那羞在 那里?」 玉姐道:「我如今顾不得了。」 白琨提起双脚,狠命墩送,约莫有五六百抽,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, 说道:「亲哥哥,快活了我!」 白琨早要来,只是故意不动。提一口气,忍住了精,玉姐里痒得紧,只是摇 来摇去,挤一阵,夹一阵,道:「我的乖乖肉,怎麽不动?」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,玉姐忍不住叫道:「小女婿子,我死也是甘心的。」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,因向玉姐道:「如今我的宝贝快活麽?」 玉姐骚兴大发,娇滴滴的答道:「那是!那是!」 白琨故意拨出,只把鸡巴头在门擦抹,玉姐一发痒得难过。只见把自己的屁 股只管掇将上来。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,玉姐把往上一凑,再不肯离了龟头。白 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,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。此时巧交加,抽的响声不绝, 十分有趣。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,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,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,眼 中甚是冒火,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,二人也脱得光光的。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 来,亲了一个嘴,又亲了一个嘴,李氏道:「我的乖乖,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! 只是你的这宝贝鸡巴太大,还要慢慢的弄才好。」 井泉此时弄,恨不能把弄破了,定弄裂了,才足心里意思,便假意应了几声。 李氏拍开两条腿,搁在井泉肩上,把凑上子来。井泉笑道:「我的心肝,你好在 行!」 李氏道:「我怎麽不在行呢?」 井泉道:「那边,这边也,有什麽趣味?」 李氏道:「依我的乖乖,要怎麽弄才好?是在行呢?」 井泉道:「那边,这边弄定才有趣。比如两台戏,是唱的一样,那有什麽看 头!」 李氏道:「我的小女婿子,真知趣人也!」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,把夹 在腿里,把屁眼高高突起。井泉却不先弄屁眼,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,把鸡 巴插在内射弄起来。李氏道:「我的汉子,你为何不弄定,又呢?」 井泉道:「这屁眼肥之嫩极,等我抽出你里的淫水,抹在屁眼上,滑溜溜的, 省得我的老婆吃疼。」 李氏道:「我的心肝真个有趣!」 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,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,抽了多会,把鸡巴 抽出,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,滑溜溜的。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,李氏却不甚 疼。井泉着力抽了多会,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。白琨回头看井泉,井泉回头看 白琨,玉姐看李氏也是笑,李氏看玉姐也是笑,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,这边响, 那边定响,两下看来,大概井泉这边弄定,比那边还热闹些。 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,吱吱的响声不断,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里抽出鸡 巴,到了这边,抱住井泉的屁眼,将鸡巴进。井泉扒在李氏背上,白琨扒在井泉 背上,井泉前边抽一抽,白琨後边也抽一抽,前边动,後边也动。玉姐见白琨拨 出鸡巴去井泉屁股,自己却没瞅没睬,大不是意思,也到这边,把井泉的鸡巴, 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内。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,如狗作槽子的一般,抽的十分紧急。 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,李氏看得眼热,也把白琨的鸡巴,用手从井泉屁眼 拨出,插到自已屁股内。这边弄的声咕咕唧唧;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,两边响 亮,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,甚是有趣。 再说这桂香、芸香看得动兴,俏俏的商议道:「这样快活事,你眼热否?」 芸香道:「怎不眼热?」 桂香笑骂道:「你这小淫妇,你能有怎样的小,却也知眼热。」 芸香道:「不在大小,自要深洞洞的就好。」 此话刚才说完,早被井泉听在耳中,忙说道:「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麽, 如今你这小,莫非比从前又深了麽?待我试上一试。」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,听说井泉要弄,吓得「嗳呀」一声就往外走,早被 桂香一把扯住。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,把衣服脱了精光,浑身如雪的一个小 小身躯,玉姐替他拍开两腿,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,连一根毛儿也没有。 井泉用手把皮一翻,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,又把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,里边的 水儿渐渐流出,十分滑溜。井泉兴淫大发,色胆如天,把鸡巴生生射进去。 芸香忍着疼,受他,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,及至抽了五百多抽,芸香 却尝着滋味,也渐渐的觉着快活,也把迎上来。井泉知他快活,又墩了一阵,研 了一阵,左插一阵,右刺一阵,往下挖一阵,往上顶一阵,只见芸香快痒难当, 浑身乱摇,叫道:「快活杀我了!你死我罢!」 不多时,阴精大泄,目瞪口呆,手足冰冷,已昏过去了。井泉喘气,方才醒 来,叫道:「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。」 芸香叫道:「小爸爸,小汉子,你再我一,我就快活了。」井泉又抽七八抽。 芸香道:「我又泄了。」 白琨见他这般热闹,遂把玉姐抱在床上,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,又把桂香 抱在床上,脱得光光的,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,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 高高的。井泉一回头,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,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定,十 分有趣。井泉笑道:「四不要六九不遂一,你们既然以此,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 就迁就,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!」 要知端的,且听下回分解。 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,便道:「有趣!有趣!」也把芸香 抱在床上,芸香不用吩咐,把屁股捱着一家儿,厥得高高的。白琨道:「阿弟先 要弄谁?」 井泉道:「我先弄玉姐,自从娶了这几个月,是弄熟了的,这屁股却不曾弄 过。」 井泉说:「你弄那一个?」 白琨道:「我弄李氏。」 只见桂香、芸香道:「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,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。」 白琨道:「那里省得下,你且厥着,我自有道理。」 正说着,只听窗外一人的笑了两声。你道是谁?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,因在 厨房睡着,至三更多天,起来撒尿,见房门关着,却点着灯儿,俊生心下疑惑, 道:「恁般深更时候,点灯作什麽?」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,只听这个说快活, 那个说受用,这个说愁,那个说鸡巴,又听得那个说屁股,那个说鸡巴,俊生听 够多时,鸡巴也硬将起来,把窗户的纸湿透,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,把眼往 里一看,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,像四只白羊一般,俊生忍不住,因此笑了两声, 被白琨听见。忙问道说:「外是谁笑?」 俊生那里敢应,便一溜往厨房去睡。白琨披了一件衣服,开门一看,那里有 人影?又忽然想道:「此必定是俊生了,却忘记了。」忙到厨房,在床上一摸, 摸着俊生,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,又往心窝里一摸,扑扑的直跳。 白琨问道:「方才是你笑了两声麽?」 俊生不敢隐瞒,便对白琨说了。白琨却不怪他,白琨极爱他的。俊生故意妆 出些娇态,叫白琨弄他屁股。 白琨叫道:「我的兔子,我丢了你多夜,正想弄弄,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 话。」白琨早已扒土床,摸着屁股将起来。白琨道:「乖乖既如此疼我,我如今 也要你个快活。白琨道:「那屋里有四个,只两条鸡巴,得不热闹,我看你这条 巧子也恁可以,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。」 俊生听了,笑道:「有大爷在那里,我如何便去得呢?」 白琨道:「我既然是大爷,你就是二爷了。既然你去,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 你。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,是我弄熟了的。」 俊生听说,满心欢喜,遂同白琨走进房来。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,只见 玉姐从腿缝里一看,见有两人进来,慌的流水扒起,李氏、桂香、芸香也都起来。 白琨道:「何必这般惊慌,此非别人,乃俊生也。」 井泉道:「来此何干?」 白琨道:「我方才到外边一看,并无人影,及至厨房床上一摸,俊生独自一 个在那里孤孤零零,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,於心不安,既在江边站,就有望景心。 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。」 大家一齐道:「使得使得。」俊生听了这话,喜出望外。 井泉道:「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,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,方才痛快。」 白琨道:「这是送上门的。」 俊生也不推辞,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,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,往井泉 鸡巴头上来往抹擦,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,叫俊生咂吃,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, 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。李氏看得高兴,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,便从俊生的口 中,双手把鸡巴取出,扯到床上,把拍开。井泉淫兴大发,一气抽了一万多抽, 抽得李氏娇声婉转,内连响不绝。 白琨看得高兴,也叫俊生咂鸡巴,俊生用口去咂,只见玉姐过来,把白琨的 鸡巴顺手牵过,扯在凳上,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,白琨提起鸡巴,进内,乱抽 乱笃,左刺一阵,右捣一阵,上插一阵,下挖一阵,又在中间对准鸡冠,抽了一 阵,抽得玉姐痒快难当,叫道:「我的心肝,不好了!我过不得了!」 登时闭目合眼,浑身乱颠乱摇,口中唧唧吱吱,白琨知是阴精来了,遂把腰 扭了几扭,也陪着玉姐泄了。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,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 利,俊生看得十分眼热,遂把桂香扯在椅上,把门一看,十分鼓擞,俊生淫兴大 发,把鸡巴插进,急急抽送。只见芸香把桂香的皮捏住,道:「你两个弄,怎麽 都忘了我呢?」 俊生道:「我只一条鸡巴,如何分的开?只等弄完他,再弄你罢!」 芸香道:「我这里痒的难受,你且与我杀杀痒,再弄他。」 桂香道:「小妮子能有多大,敢在这里弄嘴。」 俊生拨出鸡巴来弄芸香,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,自己坐在椅, 拍开两腿。俊生摸,道:「好一个极嫩的小,甚是有趣!」 俊生亲了一个嘴,把舌尖品咂一会,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,射进内乱墩, 墩得芸香骚水直流。抽了一千有馀,抽得个门鲜红,井泉一看,见他得有趣,便 丢了李氏的,抽出鸡巴来,到俊生背後。双手搂住俊生的腰,把俊生的屁股弄将 起来。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,忙丢了玉姐的,拨出鸡巴来,又到井泉的背後,用 手把鸡巴也将井泉屁股将起来,前边俊生、中间井泉、後边白琨,一抽一齐抽, 一送一齐送,四个人弄的有兴,前边弄的响,後边一对弄的屁股响,惟有李氏、 玉姐、桂香三个闲着,倒无甚趣。 李氏道:「好无见识。」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,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, 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,七个人抱到一堆,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。 耍够多时,不觉五更将尽,红日东升。各人穿了衣服,梳洗已毕,又办了些 汤饭酒肴等物,大家吃了,欢乐欢乐。自此以後,三条阳物四个,日日快乐,夜 夜风流,逢着就,遇着就弄,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,不肯叫他嫁别人。 况且自己还得弄弄。 说话中间,过了三年有馀。井泉得了一个弱症,无非是酒色之弊,已呜呼了。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,囚烦恼在心,饮食不节,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,这日因与 白琨戏射了一番,不知忌惮,喝了凉水,得了阴症而死。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 泉葬在一处,十分痛哀。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,见井泉死了,自己甚伤惨,也是梦中见井泉 戏弄,渐渐把骨髓流乾,一年多死了。白琨见老婆又死了,井泉、玉姐又亡故了, 心中大是不快。幸有俊生的屁股,桂香、芸香的小,当常消遣消遣。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,白琨办备铺盖行李,带了俊生去科举,将桂香、芸香 交付自己的老妪,遂与俊生去了。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,俊生忽得了疟疾,十 分凶恶,白琨甚是着忙,也不去科举,雇了一乘驼轿,将俊生坐了。白琨一同回 家,到了家中,桂香、芸香不期也是此症,白琨十分害怕,请医调治。过了几日, 越发不好,刚刚延过七天,三人一同归阴。白琨痛哭不止,无奈何,埋葬一个坟 内,白琨见人已死了,自已一个孤凄难过,终日哀声不止,眼泪不乾。 一日,正在书房闷闷独坐,觉得身子乏倦,精神短少,到床上睡了。正睡在 困时,忽见井泉、玉姐、李氏、俊生、桂香、芸香,身披伽锁,个个苦声淘淘。 白琨道:「你们为了甚罪,受这等刑法?」忽然一看,并不是些人了,遂变成六 个乌龟,两个公的,四个牝的。白琨惊道:「你们是人,为何又成了龟了?」 只见大公龟道:「我就是井泉。」 白琨问道:「你为何事?」 井泉道:「只为咱们荒淫太过,囚不避灯光、日光、月光,阎王把咱们荒淫 之事,件件登了毛簿,定着万恶之首。」 白琨道:「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?」 井泉道:「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,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,以补此 罪恶,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,俱扯直了。阎王又道:『你下次再如此荒淫,也 与我们是一样了。也不得人身了。』」说罢,忽然不见。 白琨急忙醒来,吓了一身冷汗,心里才恍然悟道:「天理报应,丝毫不差。」 又想了想,道:「自此以後,决意不作那事,不如剃发为僧,那倒爽快。」当下 主意已定。 过了数日,把家产一概变卖了,有好几千银子,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,自 已收拾行李,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。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,又与白琨起个法名 叫省印,日日谈经,时时说法。白琨到後来明了心,见了性,方是正经结果。又 把六个人的罪过,替他们超渡了。後来这六个人,方才又转人身,白琨又遇江西 野人,不记姓名,叫他作一部小说,教人人看见,也有笑的,也有骂的,或曰: 「六人皆畜牲也。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。」而野人曰:「其事可考,其人则托, 劝世良言,何罪之有也。」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,故不等於六人之罪;六人因何短命,皆是骨髓流乾。色是刺人 剑,过用透体寒;樽节如服药,延寿度千年。戒哉!戎哉! 【全书完】 Pages: 1/2'